星期四, 5月 26, 2005

姿仔的流浪旅程

姿仔見報,怎能不支持一下?最差勁的就是記者把她的名字寫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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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經濟日報 李慧敏
2005-05-26

大學畢業生 迎向激浪 青春歲月

  浪花激起千呎浪,濕了弄潮兒踏浪而來的衣身,置身其中何其逍遙暢快。

   五六月,是大學生畢業離校的季節。老畢業生都記得,曾幾何時,標誌著按部就班的讀書生涯結束,拍翼試飛,迎向自由自主的激浪青春歲月的,是一個幾乎屬於 儀式性的行為 —— 畢業旅行。但近年經濟萎靡不振,失業率高企,保守的社會氣氛,令畢業生都只求眼前的一職在手。不過,無論甚麼時候,總有人逆流而上,有人蠢蠢欲動。

  長江後浪推前浪,轉眼又到應屆大學畢業生投身職場的時候。今年經濟好轉,起薪點躍升至萬元,尚未踏入求職旺季,畢業生就業率已逾 9 成,與過去幾年市道吃緊的情況對比強烈。

  阿芝,在氣氛仍保守緊張的去年畢業後,一個女孩子背著結他,邊走邊唱,在3 個半月內用雙腳走遍澳紐東岸城鎮;懷著同樣情懷的,還有 Rex 和 Karen 這兩位應屆畢業生,他們正為下月底的非洲義工行,收拾行裝。

一個人在澳紐 唱遊

   近日報載一名交完畢業功課的大學生,旋即輪流當快餐店傳菜、電影院帶位、小學教師替工等,以「 攝 」時間逃避畢業後完全自由所帶來的恐懼。的確,在完成了「3 - 4 - 3」( 初中、高中及大學)特定的學習程式後,未來便須由自己全盤話事。這種對前途的惶惑,德斯汀˙荷夫曼於 1967 年的成名作《畢業生》發揮得淋漓盡至。猶記得最後一幕,雖然男主角從教堂成功奪得美人歸,但二人登上的巴士正駛向茫然無知的前路。

陷入陌生人的世界

   這種旅途中的飄泊滋味,曾於去年一人遊走澳紐東岸城鎮 3 個半月的阿芝(陳雅芝)也品嘗過,可她的姿勢卻是張開雙手去擁抱自由。「不是沒想過找伴,但去這種辛苦自由行,要好似我咁獨立同男仔頭先得,沿途反要我照 顧就不好了。」她爽朗的笑了幾聲後說,不止沒同行者,還被好友罵她黐線。為避免家人同樣反應激烈,她剪了個蓬鬆短髮,帶著一支結他、1 萬港元及一張附屬信用卡作後備,故作輕鬆跟家人說去探朋友,便揹起背囊上飛機。

  嘗試的同樣都是體驗式旅遊,阿芝與早她一屆於嶺大社會科學系畢業的師兄歐泳櫸(《浪蕩澳洲 365 天》作者)不同之處是,她沒拿 working holiday visa,「我好想趕回來行畢業禮,不想將旅程訂得太長,還可以試o下做o野。」好奇令她精靈的雙目更閃亮。因機票期限,她與歐泳櫸在澳緣慳一面,使她除探過赴紐留學的哥哥外,便完全陷入陌生人的世界。

有目的 / 無目的旅行

   她習慣在所到的每個城鎮逗留兩周,晚上看看地圖晨早便出發,長時間在高山沙灘大街蹓躂。若在城市,她則在早上選個位置彈結他賣藝或跟人聊聊,隨便就打發 三數句鐘。她除唱些中英流行歌外,更多的是隨意彈撥的原創歌,讚罵由人,只希望在停留過的地方,有把中國女聲在異鄉的空氣中飄蕩過。「賣藝很講運氣,有時 不消幾分鐘已獲 20 元澳幣打賞,有時一天也沒賺得一分錢,心情便這樣時高時低。試過連續一周都只啃麵包,不禁要問為何要捱這些苦,其實袋裡還有錢,但我告訴自己如非必要,決 不會用它。」

  原先漫無目的的旅行,沿途卻處處成為了目的。不用等別人來認同,現職社區中心程序幹事的阿芝自言已賺了很多,尤其在她看 到年輕人對生活的漫不經心之後,「自小想成為社工或老師的志願從未變過。這趟旅行讓我從熟悉的世界完全抽離,可叉足電才工作,同事都說我工作時充滿幹勁。

孤身又再上路

   「我又發現,原來我真的可以放下香港的一切遠走他方,感覺很輕鬆。原來不到險境,都不知道自己比想像中堅強。彈結他時,無論是面對失驚無神走來在我面前 除褲,問『Do you want to have sex with me?』的阿伯,或走過來攬住你佔便宜的人,或是遇到想偷錢的人,只要你怒吼一句『Get out!』,事情都總算可以解決。」

  說時 仍是那一副笑臉,很難想像她的兇相。如今舊事重提,她也替當時手無寸鐵的自己捏把汗。一個人靜靜地看清身處的城市,很逍遙自在,也很寂寞,她有意無意地在 傾談及看照片的過程中,以眼神告訴了我。但自小與婆婆居住的她,早已習慣了獨自生活。阿芝正盤算趁還享有年輕人優惠,將下一站定於可邊打工邊遊玩的愛爾蘭 或免學費的德國。畢竟她還很依戀獨自往外闖的自由生活,雖然明知因此可能會賠上剛萌芽的感情。

  自由總伴著寂寞,阿芝卻沒有因此逃避自由。反而,她為了自由,勇於面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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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說...

sh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