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0月 24, 2005

〔舊文出土系列三〕大學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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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於二零零一年,時嶺南正為code of learning 討論得火熱〕


  記得在八個月前剛收到JUPAS結果,心?便在想:這會是一間怎樣的大學?我期望的又是一間怎樣的大學?

  記得以前有老師跟我這樣說:『大學是一處讓你學會如何處理自由的地方。』的而且確,嶺南和中學很不同。至少不再有人對我說我的頭髮太長,襪太花,鞋不 夠黑。至少我不必公式化且毫無感情的每天起立敬禮:老師早晨,老師再見。至少我可以把我要說的話貼上大字報──儘管好像沒有多少人有空回應。

  但這就是我期望的大學嗎?還是應該說,嶺南就是這樣而已?

  同學們不來上課,他們會知道自己要付的代價──少聽一課書。後果或許是GPA不及別人,也可能根本沒有甚麼後果。要是同學覺得少上一課書比上了還有意 義,那麼為甚麼要強迫學生上課?至於談話、吃東西、打電話諸如此類,如果大學的教育就是要學生學習自主自由,學習行使權利、負起責任,那實在沒有理由不讓 同學自行和老師立下共識。強加所謂規條規則,從另一角度看,就是剝削了學生最重要的學習機會。

  設立條例本來沒有問題,問題是條例是誰設立,和如何設立。由上而下的推行的政策,是為了培育甚麼樣的學生?校長強調的博雅教育,是為了培育一些循規蹈矩的乖學生,還是一些有承擔而又能夠從思考明白自己所需的學生?

  學校有多重視學生的意見,在下一次Senate就可以看到。從大字報上看到、從同學閒談中聽到,同學支持學校制定條例的聲音少之又少。然而,『開明』的學校又會如何對待我們的反對意見呢?

  肉在俎上,如何自處?

  『常自覺與不自覺地採取了一個傳統上的「知識分子」的角色,即關心天下事,對天下事一肩承起。』這是金耀基眼中的『典型』大學生。或許我們會對『大學 生』三字有不同理解,但若連最切身的事也不去理、不出聲、不爭取,在別人以『大學生』來稱呼自己的時候,我們真能不臉紅嗎?

  嶺南學生不嫌太吵,只嫌太靜。

  我也願嶺南變得更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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