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6月 27, 2006

扼死不曾存在的花

我不懂得宇宙大爆炸理論,但衷心認同霍金的一句話:『但願我能明白女人。』她為甚麼會變得這樣難以捉摸,又為甚麼會這樣難以捉摸地變?也許,回憶最美好之處在於它帶來幻想的空間,我們總會以為假如這樣這樣、或者沒有那樣那樣,就會開出最美的花朵。但硬要往那花兒枯萎之地張望,走入眼簾的也許只有花下那堆爛泥。

向曾經最愛的人如此兇神惡煞,心裡非常不好受,而且徹底失望。還是我該謝謝你,為我扼死了這朵不曾存在的花?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