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得宇宙大爆炸理論,但衷心認同霍金的一句話:『但願我能明白女人。』她為甚麼會變得這樣難以捉摸,又為甚麼會這樣難以捉摸地變?也許,回憶最美好之處在於它帶來幻想的空間,我們總會以為假如這樣這樣、或者沒有那樣那樣,就會開出最美的花朵。但硬要往那花兒枯萎之地張望,走入眼簾的也許只有花下那堆爛泥。向曾經最愛的人如此兇神惡煞,心裡非常不好受,而且徹底失望。還是我該謝謝你,為我扼死了這朵不曾存在的花?




社工課程的實習已開始了三個星期。於我而言,無論是對實習、實習機構、外展及夜展服務,還是大埔、粉嶺和上水這些地區的認識,均是接近白紙一張。在短短三星期內,雖然努力認識,不過知道的仍只是一鱗半爪;餘下的,尚待努力。
正職和一份實習,真的不容易。那天早上工作十小時以後,迎接我的是另外八小時的實習,回到家中已是早上七時,連續工作了廿小時後才在晨光中倒頭大睡。後來問過做夜展的同工,日入而作日出而息地全職幹這工作,斷六親是正常事,與我這一星期兩次的過客真不能相題並論,雖然我是貼錢打工這個事實仍令我怨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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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台做主持,由《文民社會》、《地球國際都會》到真正由自己擔大旗的《不是象牙塔》, 不知不覺已有一年時間。不得不為互聯網感嘆,小時候覺得『開咪』是件遙不可及的事,因為自問雖然口多多,不過聲線麻麻,不入咪,說話又快(這些缺點現時仍未改善),要做伶牙俐齒的DJ自然困難。不過因緣際會,由於 Roundtable 的關係,在《文民社會》初試啼聲,感覺良好;稍後由於人手調動,開始主持《地球國際都會》。這個節目本來是要談國際事的,不過因為自己的能力和興趣,後來變成了《不是象牙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