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1月 28, 2006

《香格里拉.網摘》開張!

不定期更新:

《香格里拉.網摘》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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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賀

狗年事事順景,開心到暈!!!

年,又過年

(心血來潮,來個雞年個人小回顧。隨興之所至,想到就寫,事件排名不分左中右先後。)

離巢
偶然之下,與友人們搬出同住,雖然父母老大不願,但自己總覺得廿幾歲人,也是時候開始自己的生活。
與父母同住當然好,但播種有時,收割有時。
離巢,有時。

隨緣
找個合意的人,原來不太易。
離離合合,散散聚聚,想要自由唔要一切負累?不見得。
我想要自由,但不介意負累,不過看來還要再等。
老天說,那句『天涼好箇秋』,你還沒資格說。

力撐
老闆抱恙,自己不夠努力,慚愧,但仍要力撐。越撐,會越行,要越行。

迷網
寫博客,做網台。最衰 Inmedia,令我終日迷網,冇晒時間。

淆底
失驚無神被放上神檯,戰戰兢兢做電台 Sound Column,出論壇做講者吹水,扮鎮定。
身邊一班吹得之人,我越吹,越覺自己唔夠料。其實勁淆底。
係時候,讀書。

流灘
我對不起舊生會。對不起交給中大的學費。對不起 Roundtable。
因為,我渣左流灘,整整一年。
放心,狗年你會見我搖晒尾咁返來,唔再渣流灘。
(中大流灘課程除外)

開眼
消防喉小事,催淚彈碎料,南韓同志你最堅。
正所謂大蛇?尿,大開眼界。致敬!

朋友
結婚了。買屋了。升職了。出國了。祝福你們!
新朋友,舊朋友,都是好朋友。
世界變,友情莫變!

妄想
出書。主持電台節目。當選。她。

星期二, 1月 24, 2006

一萬老師上街,之後?

因為新居大裝修的關係,沒有參與教師的大遊行。從獨立媒體上讀到,當天長毛和司徒華分別提到了兩件事件:1968年法國的5月風暴,和1973年香港文憑教師薪酬運動罷課。意思其實明顯不過,就是說教師們可做和應做的,不止於此;也只有再進取一點,才能真的迫使政府面對現實。

這是關鍵的時刻,教師的抗爭只能停留在『表達訴求』或發展成『社會運動』,將會是所有老師必需作的抉擇。一萬人靜靜的遊行,只能叫政府動一動,拿出一些似是而非兼令人啼笑皆非的方案,如『設立「教師陽光專線」,為教師提供協助和輔導』和『設立獨立委員會,研究教師工作壓力的來源』之類,然而小班教學仍然遙遙無期,教統局拿著『以學生利益為本』和『經過廣泛諮詢』兩道神主牌,繼續無止境教改,話之你,死。

世貿之後,我一直在想,怎樣去將從韓農身上學到的經驗運用在香港的社會運動之上。韓國農民用短短一星期,軟硬兼施,清楚地將他們的訊息帶給香港人,也得到了許多香港人的同情。對於教師的情況,香港人一點不會陌生,問題是用何種手法,去將自己置於一個道德制高點,團結自己,感動群眾,借大眾的支持去迫使政府讓步。對於正面對內憂(士氣低落)外患(教改政策)的老師們,將這股怒氣進一步轉化成社會運動,將是一石二鳥是一帖良方。

如何化被動為主動,如何打這場論述戰,安徒提的建議實在值得考慮:

”曾經有位許老師向教協中人提過一個反制的建議,就是發起教師承諾每人自願扣減5%人工,以支持實行小班教學,要求政府成立類似matching fund機制,教師承諾扣一元,政府付五或十元,諸如此類。

你想政府會不會應承?當然不會。但是,當全香港有兩三萬個教師都肯簽承諾書,這就是一個運動,一個向政府施加最大輿論壓力的運動,顯示政府教改輕重倒置。

政府又再反攻倒算的可能,其實就是再次抹黑教師只是為保護自己利益而反教改。但 “承諾” 減薪可以反佔道德高地,搶回教改agenda。

這種運動,既 “基進” ,亦和平,又符合學生利益至上、教育至上的原則。當這個 “簽承諾書” 運動可以開展起來,這個團結就是堅實持久的。

記著,簽承諾書不是簽支票,不是即時捐錢。只要定一個target,例如簽到兩萬個,各界就可以大條道理發起師生一齊上街,要求小班教學。只要教師以身作則,承諾減薪以求改善教育質素,就有絕對正當性把學生都帶上街頭。"

星期三, 1月 18, 2006

晨光世界觀:【墨西哥查巴達】

18/1/2006晨光第一線(0755)

文字版:

Roundtable 近期舉辦了一個叫做『十個地球村的失落故事』的徵文比賽,希望找出一些在2005年被本地媒體遺忘的國際大事,而小弟因為是主辦單位的關係也成了評審之一。聽到這個題目,我立刻想到的,是在去年六月以紅色警戒召集同志、然後剛剛在元旦宣佈要進行『另一波抗爭』(Other Campaign)、墨西哥的查巴達民族解放軍(EZLN)首領,副總司令馬可斯(Subcomandante Marcos)。

查巴達民族解放軍,簡單來說就是墨西哥南部一班原住民組成的遊擊隊。這班墨西哥原住民就好像南韓農民一樣,受到資本全球一體化的壓迫,而反對當時達成了的北美自由貿易協定(NAFTA);加上這批居於墨西哥南部的原住民,一直受到墨西哥政府的漠視及歧視,於是在1994年元旦,即是剛剛好十二年前,高叫我們受夠了(Ya Basta!)而揭竿起義。不過武裝衝突只持續了兩個星期,在查巴達佔領了半個齊阿巴省之後,便一直和政府維持著膠著的和平狀態。而查巴達亦都成為全球左翼運動的一個焦點。

查巴達不同於傳統的遊擊革命。它不是要推翻政府取而代之,它甚至不願意使用武力,它也沒有政黨聯繫,更不會參與選舉。他們除了爭取原住民的權益外,更反對帝國主義和新自由主義,亦即是使當地以農民為主的原住民生活更艱苦的所謂自由貿易。但光有理念是不足夠的,能夠使武裝殘舊的查巴達生存這麼多年,全靠他們善用媒體,特別是在使用互聯網的能力上。他們利用互聯網,將自己的理念和訊息向全世界發佈,團結世界上的支持者,使它得到世界媒體的關注,也在網絡上籌集到不少的經費和物資,使它們有支撐下去的本錢。

說到查巴達,自然不可不談它的領袖,副總司令馬可斯。馬可斯可以說是,繼長毛偶像哲古華拉之後,另一個具象徵性的拉丁美洲革命英雄,他和查巴達的成員一樣永遠用黑布蒙面,叼著煙槍,只露出深邃的眼神,除了故作神秘之外,更表示他其實是和世上所有被壓迫的人走在同一陣線。他曾經這樣形容過查巴達:『我們是在三藩市的同性戀者、在南非的黑人、在歐洲的亞洲人、在以色列的巴勒斯坦人、在德國的猶太人;我們是夜晚身處地鐵站內的獨身女性、是失去土地的農民、是失業的工人、是失意的學生。當然,我們都是在山野裡的查巴達同志。』

去年六月,查巴達以『紅色警報』(Red Alert)之名廣發英雄帖,召集了墨西哥內的友好團體和支持者,一同召開武林大會,並發表了『第六次聲明』,指出查巴達需要團結更多的民眾,包括原住民、墨西哥內的民眾,和全世界的左翼支持者。查巴達由當初的武力抗爭,正式轉營為純粹依靠民間力量的政治運動,反抗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政治影響力不容忽視。而遙遠的香港,經歷過世貿的洗禮,或許查巴達的民間力量會是繼韓農另一個值得我們學習的對象。

參考:
嶺南文化佚記

星期二, 1月 17, 2006

安全套不賣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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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校宿舍的宿生會新莊上任,在網上收集意見,問問大家希望小賣部賣些甚麼東西。除了雪榚、魚肉腸和益力多外,有路過的校友不識趣地提出:『可否售賣安全套?』──這個建議立時叫剛上莊的一年級同學大為不知所措,唯有一面『多謝同學意見』,一面支支吾吾以甚麼『資源和地方有限』、『只能賣大部份同學需要的東西』等怪理由來擋駕,然後再禮貌地加句『我們會考慮考慮』作結,仿似是林瑞麟在回答政改問題。最終還是由另一位同學點破:『外界的反應和限制亦是考慮因素』,換言之,這其實是一個政治問題,而非純粹的商業考慮。不錯,性,本來就是政治問題,是權力問題。

  作為一個不識趣的老鬼,我決定繼續死纏爛打下去。其實我理解宿生會同學的恐懼,作為一個學生組織,尤其是主要以提供康樂及福利為主的宿生會,缺乏心理準備去處理『政治性』的問題,是可以體諒的。但售賣安全套在外國大學早就不算甚麼,為甚麼在香港會變成連談也不想談的事呢?

  且從香港的性教育談起。


貧乏的性教育

  在香港談性教育,多只限於在中學課堂上教教青春期和衛生健康知識,水過鴨背地講講月經夢遺和青春豆,若有幸選修會考生物科的話才有機會讀到人體橫切面的精子路線圖。如果學校開明一點的話,也許會談談墮胎和避孕,但大多數的學校卻仍然只會叫你不要做、不要試、不要想。

  禁慾主義最方便的地方,是可以讓學校將所有與性有關和無關的話題,包括拍拖、接吻、愛撫、同性戀、性行為、避孕、懷孕、性病等通通當作不存在,免卻一切可能出現的尷尬,包括老師本身對性教育的無能為力。而禁慾主義的前設,就是所有學生都是純真無知的羊羔,他/她們本身都沒有所謂『情』與『性』的需要,所以無 需對他/她們說得太多,說得太多反而會勾起其無謂的慾念--探討同性戀,就會令學生躍躍欲試同性戀;討論安全性行為,就等同鼓勵他們進行性行為;不准學生看色情物品,同學就不會看色情物品。與董伯伯一脈相乘的『不說就等於不存在』理論,既反智又無知,卻這樣在中學的性教育中牢牢生根,使性教育與學生的需要完全脫節。至於對於自我身體的探索、對於性愉悅的追求等等,更完全不可能在中學性教育中出現。

  在這樣的性教育之下,學校有張良計,學生也自然有過牆梯;在被建立那套『性不可說出口』的價值體系的同時,也一邊積極自行尋找『課外知識』。記得在我中一的時候,同學間已開始傳閱一些尺度三級但意識絕對四級的色情漫畫(那時VCD還不普及),當學校和家長都以為學生們『不需要』性知識時,少男們卻已自行在鹹晝及《Yes!》的性信箱中一點一滴地探索,以填補正規學習上的空白;而這些色情物品和書刊中往往安全意識貧乏,且帶有強烈的性別定型和不切實際的幻想,例如愛描寫女性享受被強姦,甚至被女性被強姦後會愛上施暴者;又或者在各種性行為中都不使用安全套,甚至強調不用安全套會有更大快感等。這種歪曲的性價值,在性知識被壓制的環境中,找到了令青少年潛移默化的生存空間。

  女生的情況更不妙。傳統女性要純潔、要矜持才算理想,對於性最好不要也不必知得太多;好奇的女生,於是只好在雜誌裡一點一滴半懂不懂地吸收,再和閨中密友俏俏交流,一知半解地迎接隨時來到的性體驗,然後才發現原來一失足可以成千古恨,一次意外,足以致『命』。而這些『命案』,往往只會叫學校加強監控和壓制--『哪裡有權力,哪裡就有反抗』,學校向左走,學生向右走,越走,越遠。


出奇保守的校園

  進了大學,學校的監控少了,隨之而來的是整個社會的監控。本地傳媒總愛將與大學生有關的性問題大書特書,隨口就數得出像『迎新營事件系列』、『做愛忘記關窗簾事件』、『宿生未婚懷孕事件』,小事化大,甚至連中大學生會打正旗號探討性問題的正經迎新營,也被傳媒無厘頭冠上『意識不良』的名號。當『大學生的性』互相矛盾地同時成為社會禁忌(Taboo)和賣紙的新聞角度時,同學對有關議題敬而遠之的態度,也就不難理解。

  傳媒都愛將大學生的性用放大鏡來呈現,愛將大學生描寫成淫亂兼性飢渴;可是事實卻是,不少大學生其實連安全套也未碰過,對於性的認識,其實和在迎新營喊的口號完全是兩碼子事。在性態度出奇地保守的大學校園中,除了小部分學生有幸與西蒙波娃或Betty Friedan交上了朋友,更多的天子門生卻成了父權幽靈的棲息處。早兩年中大有女同學公開投訴迎新營的口號屬性騷擾,竟反被同學針對攻擊;嶺大有同學在自己房內做愛忘記拉窗簾被看見,卻向同學公開道歉,同學們對性的態度之扭曲,可見一斑。

  如此這般,作為一種代表『性』的符號,安全套始終不能堂堂正正地在大學之內出現,一點也不奇怪。校園內不賣安全套,有著千奇百怪的理由:同學不需要安全套(大學生不做愛?)、安全套不是必需品(那杯麵和雪條就是必需品了嗎?)、售賣安全套等於鼓勵大學生發生性行為(有誰會因為有安全套而去做愛?)、安全套會刺激性慾(不是吧?!)等等,不一而足;但原因其實只得一個:因為在說出這些話的人心中,『性』,仍是禁忌。校園內性觀念之落後和保守,與常掛在口邊要與世界接軌 的口號格格不入;不去正視問題,其實就等同讓扭曲和錯誤的性態度蔓延、生根。身處大學自由開放的空間裡,卻不去想辦法打破禁忌和監控,其實就是對性壓抑的妥協,也是對已遲來幾十年的性解放運動的一盤冷水。既然校方以不變應萬變,學生組織又是否可以做甚麼,去建立一個更開放、更接納的空間?


戰場與戰爭

  我建議,宿生不但應該在小賣部增售安全套,更應該大張旗鼓、將它成為整個解放運動的一部份來進行,目的是要清楚告知大家,性並不污穢,也不神秘,更不會因為大家不提而不存在;售賣安全套只是提醒同學注重性安全的一個環節而已。不妨找些安全套商的贊助,並連同一些解釋安全性行為的單張,逐個房間向宿生派發;並告知同學以後可以在小賣部買到安全套。更理想的是串連其他的宿生會也一同去做,並以要求校方在宿舍內增設安全套的自動售賣機為下一個目標。記得要邀請傳媒來看看,理直氣壯地告訴他們:大學生當然有性行為,有甚麼值得你來獵奇?如此一來,售賣安全套只是其中一個戰場,更重要的,是要戳破那些『大學生沒有/不應有性行為』的荒謬迷思,改變校方和同學本身對性的落後態度,那才是真正的戰爭。

  少做少錯,不做不錯,這或許是公務員的處世哲學,卻不是學生組織的應有態度。也許這會是一件具爭論性的事,但如果是有意義的話,大學生,你一試又有何妨?

照片來源

星期五, 1月 13, 2006

佳句.暫停

『在整個反世貿抗爭中,我一直在拍攝抗爭的錄像,如果我的攝錄機看起來像武器,我為此道歉,並向警方和檢控官驚人的想像力致敬。 』

- 朴仁煥:三十三歲、零三年起從事小規模耕種,亦是電影製作人,全農聯區會第二秘書。朴仁煥是另一名仍然被起訴的韓國人,罪名同樣是在中環廣場「非法集會」。有警員在案情總結中聲稱見到朴仁煥襲擊警員,不過我們卻能看到他用自己的中型DVcam拍攝的中環廣場衝突線片段,而且驚人地在發射催淚彈後紋風不動,鏡頭穩定得像個機械人持機。

反世貿絕食日記全篇之二:韓國十一男
朴仁煥感謝老屈他的警察

十一名被拘捕的示威者終被撤銷檢控,另外三位示韓國朋友仍被起訴非法集會。也許正如梁景圭所言,因為檢控的關係,三月時大家又可再聚了,未嘗不是一位值得高興的事。

看這兒,連續十多篇的文章都是關於世貿,相信都把不太關心這事的朋友悶昏了。來到這階段,經過密集式的關注和議論,我已失去了對整件事作客觀分析評論的能力(也許從頭至今都從未有過這種能力),短期內也不會去嘗試重新梳理今次的經驗。也是由於今次的經驗太豐富,太激盪心靈,也必需有多點時間讓其沉澱,讓我消化。

在此亦謹向被我放飛機的 Paul 兄致歉,答應了寫稿卻交不出,只因讀了太多太多好文,寫不出讓自己滿意的文章。我保證,下次決不會再放你飛機!

作為回顧,謹向各位推薦以下幾篇:

衛紅:我在將軍澳警署的四十八小時(一)(二)(三)(四)
(作者是台灣來的朋友,詳細記下了被捕的第一身經歷,絕佳的文字記錄!)

潘晟瑋: 香港?拘留所?編號SAF02518
(另一位台灣朋友的第一身被拘捕經歷)

星期二, 1月 10, 2006

晨光世界觀:【網絡警察】

10/1/2006晨光第一線(0755)

文字版:

在香港,法律對互聯網的監控,暫時都主要在色情物品和知識產權方面,網民可享有的自由仍然十分大。可是在內地的網民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隨著互聯網在內地的普及,現時內地網民人數已經達五千多萬,但政府的監控亦隨之而來,而且有越收越緊的趨勢。

最近一個月,內地發生了兩件與政府監控互聯網有關的事。第一件是深圳率先實行網路警察上網巡邏,正式宣佈監查網上論壇所有言論訊息,而且在深圳各個網上論壇瀏覽時,更會見到兩個分別叫做『警警』和『察察』的Q版虛擬警察。有網民擔心這樣會使網上的言論空間收窄,變相控制網友言論;但其實內地政府有網警監控各論壇,早已不是秘密,事實上早在幾年前已經有網民因為在網上發表意見而被捕及入罪,而內地的金盾工程亦自動將許多包含如『六四』、『法輪功』等字眼的網站隔離,使內地網民所能瀏覽到的都是乾乾淨淨的網站,小弟的blog 也是千千萬萬被擋掉的網站之一。內地一些著台的討論區,如清華大學的清華水木討論區,和由北京大學學生開設的一塌糊塗討論區,也先後被整頓和關閉,對於內地網民的言論空間,是一次又一次的打擊。

像網警和金盾工程,標誌著內地政府對網絡的監控,令人擔心;但另一件更令人擔心的新聞,就是內地一個叫做安替的著名博客,他寄存在微軟的網誌被突然刪除。本身是新聞工作者的安替,因為在自己的blog 內抗議光明日報接管新京報,變相令這份相對敢言的報紙消失,而此舉亦令自己的blog 被微軟刪除。這事令人聯想起早前中國雅虎將內地一位記者師濤的電郵記錄交予內地政府,而使師濤被內地政府以洩露國家情報而被判入獄十年的事。

本來對於內地網民,由西方進軍內地的企業是比較可信賴的,因為他們在內地往往有另外一套遊戲規則,網民可以借用這些公司來試探言論的底線,用內地的說話就是可以打擦邊球,去努力擴大人民言論自由的空間。但這些在西方口口聲聲尊重人權自由的企業,卻成為內地政府打壓言論的幫兇,原因其實都是因為內地這個巨大市場。不過市場既可載舟,亦可覆舟,西方企業可以因為市場向內地政府屈服,亦可以因其他地區的市場而堅持,所以多向這些西方傳媒作出監察和施壓,其實亦不失為推進內地言論自由的方法。

星期一, 1月 09, 2006

本來不想再談世貿,可是...

十二位被拘捕的韓國和日本朋友正在絕食,今天是第五天。五天,一百二十個小時。

何時停止?無限期絕食,直至政府徹銷控罪。

那天晚上在五支旗桿外的燭光集會,和朋友談起,這就是香港人和韓國人搞社運的分別。我們香港人如果絕食,大概會計算好:嗯,十一號審訊,九號開始絕食吧,絕食七十二小時,夠皮。絕完之後還可以說自己拚死抗爭,幾英。

韓國人卻是喪的,說絕食就絕食。管你還有七天還是八天才審訊,說絕食就絕食。而且還要無限期絕食,直至你讓步,或者我入廠。絕食而已,也沒甚麼大不了,頂多出現鹼中毒、心肌細胞受損、心臟衰竭、腎衰竭、敗血症、對大腦造成永久性傷害等等。然後,大不了一死。

當然這些都不會影響高官們的心情。就快升官的曾俊華局長英明神武,說今次世貿至少做足一百零一分,但又說至少二十年都不會再辦世貿會議,因為各國要輪流主辦云云。叫前線警務人員出去打生打死,然後自己升官發財,做高官,真好,有前途。

他忘了,香港政府還創下了幾項世界紀錄:『拘捕』最多示威者的世貿會議主辦政府、唯一檢控外國示威者的世貿會議主辦政府、當然還有唯一和示威者糾纏不清的世貿會議主辦政府。

然後,今天尊貴靚仔的黃仁龍司長,『強調用暴力就須受審』。噢,真是無可辯駁的理由,我是否應該期待他會一併處理警方隱瞞使用布袋彈的事呢?不過警方犯的那些小錯,只消李處長出來輕輕帶過就可以了,又豈會勞動到靚仔司長的大駕?

好吧,繼續檢控吧,反正用的是公帑,反正絕食的是韓國人和日本人,反正各地NGOs抗議也不會成氣候,反正韓國政府抗議會有祖國撐腰。但我笨,我不明白堅持一個不公義的、選擇性執法的政治檢控,維護的是哪門子的公義,哪門子的公眾利益。我笨,我真的不知道繼續檢控下去,到底有誰會得益。

反正,高官能夠升官就好。

陳景輝:絕食,難以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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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1月 03, 2006

張冠李戴、蓄意抹黑--請投訴星島日報!!!


敬啟者:
投訴06月1月3日星島日報有關世貿示威報道

本 人於1月3日閱讀星島日報A4版,發現佔下半版、以『彈叉射螺絲母 警員痛入心』為題的報道,中間放置了一張示威者戴著防毒面具及拉著彈叉的相片。由於 該相片旁的文字為『反世貿示威者曾以殺傷力極大的彈叉發射鐵絲母攻擊警察』,加上報道內文及旁邊的4張相片均攝於2005月12月本港的反世貿示威中,令 讀者認為該相片中拿著彈弓叉的圖片亦是攝於香港反世貿示威,而相中使用彈叉攻擊警察的示威者則是在香港示威的示威者。
(請見:http://www.zonaeuropa.com/20060103_2.htm)

但有網友發現,該相片實際是攝於2004年2月於委內瑞拉首府卡拉卡斯舉行的 G-15高峰會的示威,與本港的反世貿示威可謂風牛馬不相及


相片內源及報道:
Venezuelanalysis.com:
http://www.venezuelanalysis.com/news.php?newsno=1205

東南西北網:
http://www.zonaeuropa.com/20040301_1.htm

基於以下幾點,本人對星島日報的報道作出強烈投訴:

1. 星島日報使用該圖片時,未有註明此圖是轉載自外國的示威,反而將之與本港反世貿示威相片及文字並列,顯然蓄意誤導讀者該相片是攝自本港反世貿示威,及示威者有使用彈叉作出攻擊;

2. 迄今為止,無論是警方、各主流傳媒及民間媒體,均未有任何確切證據(包括相片及影片)顯示本港世貿示威有使用彈叉射擊螺絲母攻擊警察;而星島日報本身亦當然沒有證據,只是根據網上一篇聲稱由警察寫的文章而對此大做文章;

3. 文中多次以『暴動』形容12月17日的反世貿示威,又不當地使用外國示威的相片誤導讀者,刻意營造警方被攻擊、被打壓的情況;但實情是當日示威者對市民及私產均秋毫無犯,反而警方不但先後使用警棍、胡椒噴霧、混和胡椒粉的水炮、催淚氣體、裝甲車等壓倒性武力,更企圖隱瞞曾使用可致命的布袋彈射向示威者。

星島日報的報道故意不當使用圖片,不但無視該圖片的知識產權,更重要的是誤導讀者,及在未有證據支持之下指控示威者使用彈叉射擊螺絲母,蓄意抹黑反世貿示威者。星島日報如此報道,如此操守,實在使香港傳媒蒙羞。

本人謹向 貴會投訴,希望 貴會能對星島日報如此可恥的報道手法,予以譴責及懲罰!

此致

香港記者協會、香港報業評議會


香港居民
xxx 謹上

(請附個人聯絡方法)


投訴方法
香港記者協會:

Tel 電話: (852) 2591 0692
Fax 傳真: (852) 2572 7329
Email 電話: hkja@hk.super.net.
Website 網址: http://www.hkja.org.hk/

香港報業評議會:

地址:香港北角英皇道75號904室
傳真:25704977
網上投訴:http://www.presscouncil.org.hk/c/main2/m404.htm
親身到評議會秘書處投訴
電話預約: 25704677
電郵預約: enquiry@presscouncil.org.hk

星島日報:info@singtao.com


同文@獨立媒體